Sunday, February 22, 2009

毕业典礼

工作了将近一年,终于盼到了毕业典礼。毕竟是第二次披毕业袍,兴奋的层度和从前相比一定有差,心里盘算着一纸文凭到手后,薪金调整会不会在望。

和战友们并坐在礼堂里,望着教授们随着理大校歌步入礼堂的当儿,令我想起刘观慧博士。

刘博士任教于理大生物系,是一个植物病理学家。大二那年,刘博士教我们植物病理学。上他的课要带很多白纸,抄下所有的讲义,因为他从来不把讲义印给学生,也因为他的课根本没有讲义!上课就好像在听故事,一边听,一边抄。因此,听过的故事就牢牢的记在脑海中,一直到今天!

刘博士反对填鸭式的教育方式,认为教育工作者应该激起学生对学习的热忱,能自动自发的阅读,了解和思考。因此,上他的课要下很多苦功,不能饶幸过关。再加上刘博士讲话尖锐坷刻,作风我行我素,学生们都对他闻声色变。

跟着刘博士作研究,首先他会让你碰壁,让你在失败中思考哪里出了毛病,报告给他听,再提供解决方案。他就会从中纠正你的错误。如果一开始你就想走捷径,那你就注定要走更多的冤枉路,到最后可能还要捧着一个大F下个学期再重写论文。

每天傍晚学生都离开后,他会到实验室去走一趟,看看谁认真地做,谁偷懒,亲自检查研究的进展。写论文的时候,他更说过 – 只要学生肯下苦功,他愿意花两倍的心思和时间去栽培学生。

刘博士让我明白学习和研究是没有捷径的,一定要经过吃苦和磨练,不断的自我充实,不停的思考,不能怕碰壁,更不能退缩。我很庆幸自己做学生的最后几年,遇到了一个真正的教育工作者,学到了许多一生都受惠的东西。



2008年3月






Saturday, February 21, 2009

安乐窝

告别了梅姐,我住进了安乐窝。首先,屋主便告诉我们屋里的锁全部不可以换,因为她是屋主,所以有权出入,再加上她有东西储放在屋内,随时要来拿。我们听了当场愣住,望着屋里新买的电器,还有我们的电脑相机等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住了两个星期,屋主又打电话来说天气炎热,怕院子里的那颗芒果树干枯,吩咐我们要定时浇水。院子里没有水喉,要浇水便得用桶从厨房里装水,然后扛到院子里去。过了不久,又吩咐我们抹地时要将拖把转得干一点,才不会把木质的地板弄坏。

有一回她来巡视房子,突如其来的问有没有蟑螂。我们不加思索的照实说偶尔见到一 两只。她听了一直说从前这里一只蟑螂都不曾出现过,可能是我们没定时把垃圾清理掉,才会引来蟑螂。

住了下来,每个月交租金的时候,必定要听她训话一番,然后要再三的向她保证 会好好的照顾房子,定时浇水。从此,房子有什么东西坏了,须要替换,我们都宁可自掏腰包的弄妥,也不愿再听她喋喋不休的讲得没完没了。


2008年2月

搬家

07 年12月,我开始寻找合适的房子,我要搬家了!因为我的伙伴一月就调职到金宝来了!再找多一个同事,三个人便可有个安乐窝啦!

金宝遍地是房子, 但要找个合心意的还真不容易。

首先,我们看中了一间双层排屋,屋主是马来人, 在吉隆坡工作,老婆孩子则在金宝生活。约好看房子的那天,屋主还带了儿子来把地上抹了一遍。房子状况不错,租金合理,我们约好两个星期后签合同。到了那天,我们打电话给屋主却没人接,发了短讯也没回复。友人说,多是因为马来屋主三思后认为房子一旦租给华人,以后想再租给自己的同胞,恐怕会遭人嫌弃。

租不成了,唯有再看别的房子。

我们接着看中了另一间房子,这回屋主是印度人。看了房子后发现原来房子只有前部安上了铁花,后部的窗口和门口都没铁花。另外原来大水喉也爆了,须要修理。屋主保证会把铁花安装好,也把水喉和其他锁碎的东西修好。哪知只弄好了水喉,屋主便推三推四的不安装铁花。没了铁花,加上屋主说话不守信用,这回又租不成了!

第三次看房子,这回屋主是个华人,一个年约50的单身女人。女屋主和姐姐合买了这间房子,本来想自己住,但年迈的老母亲须要人照顾,所以女屋主和母亲一起住在兄弟的家里。房子有四个房间,但屋主把自己的东西储放在其中一间房内, 但因为我们也是三个人住,所以谈好了一个较低的租金把房子租给我们。经过一波三折后,这次总算找到一个落 脚的地方了!


2008年1月